我跟了沈司珩三年。
不是作为女友,而是作为他的私人心理医生。
他有病,病名叫“操控癖”,看不得任何人脱离他的掌控。而我,是这个城市最顶尖的心理咨询师,专门治这种病。
后来,我成了他的女友。
因为他说:“林栀,只有你能看透我,也只有你,配得上站在我身边。”
我信了。我犯了一个致命的职业错误——我爱上了我的“患者”,并天真地以为,我能治愈他。
直到他迷上了一个叫白初夏的十八线练习生。
那女孩像只纯白无辜的小鹿,最擅长用清澈的眼神说:“司珩哥,我什么都不要,我只想靠自己的努力。”
就这一句话,点燃了沈司珩骨子里最变态的操控欲。
他要把这只“纯白”的小鹿,亲手染成只属于他的颜色。
而我,从“唯一的救赎”,变成了他这场狩猎游戏里,最好用的那把枪。
我的桌上,多了一本全新的临床笔记。
封面上,我写下四个字:【百日实验】。
这是我为他量身定制的最后一个“疗程”。
从他将我的专业尊严踩在脚下的那天开始,倒计时一百天。
实验结束,就是我彻底抽身之时。
当然,是在他疯了之后。
实验倒计时第九十七天。他为了证明白初夏的“与众不同”,当着我的面,烧掉了他亲手为我画的第一幅素描。他说:“林栀,你看,这些物质的东西,只有你这种没得到过的人才会在意。”
实验倒计时第六十四天。我胃出血住院,他守在医院,却是在视频通话里,轻声细语地指导白初夏怎么应对剧组的勾心斗角。电话挂断前,他对那头说:“乖,别怕,有我。”转头递给我一杯温水,眉头紧锁:“林栀,你怎么还是学不会照顾自己?真让人操心。”
实验倒计时第三十五天。他把白初夏带到我的诊所,用命令的口吻说:“林栀,初夏最近压力大,你给她做做疏导。你是专业的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