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沈慕琛顶罪,被吊销行医执照那天,他正搂着新上任的护士长苏心怡,在全院大会上接受表彰。
他凭借我独创的“叶氏心脏搭桥术”,拿下了国内医学界的最高荣誉。
话筒前,他意气风发:“这项荣誉,属于我们整个心外科团队。”
而我,这个术式的真正创造者,正被两个保安架着,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医院。
沈慕琛的眼神扫过我,没有半分停留,仿佛在看一坨碍眼的垃圾。
他恨我。
恨我这个医学世家出身的妻子,衬得他这个靠岳家上位的凤凰男,像个处处需要人提携的废物。
所以,当那场注定要失败的手术出现事故时,他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出去,当了他的替罪羊。
我被剥夺了一切,在无尽的污蔑和网暴中,从医院顶楼一跃而下。
用死亡,为我的愚蠢和眼瞎,献上了最后的祭品。
再睁眼。
浓烈的消毒水味,冰冷的金属器械声。
我回到了那场决定命运的手术前。
沈慕琛正把我的手术方案拍在桌上,意气风发地宣布:“这次的动脉瘤切除术,我决定采用一种全新的术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