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「婷婷,知理他说公司有急事,见你还在睡就没叫醒你。」
我愣了愣,给男人打了好几个电话,无疑都是未接。就连离开,沈知理都没告知我一声。
沈知理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,只是这样的人也有例外。
医院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复查,我给沈知理秘书打了电话。
秘书告诉我,沈知理在舞团。
那颗被蒙蔽的心逐渐明了,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,沈知理一定是公司出了急事,直到现在谎言被拆穿。
昨晚的苦苦哀求好像一个笑话,我掏出手机,看着已逝的时间。
沈知理,我只有一个月了,你开心吗。
我要到了江欣舞团的演出票,我坐在角落一眼就看见了在前排的沈知理。
男人手捧一束鲜花,在舞蹈结束后,第一个给江欣送了鲜花。
99朵玫瑰,热情奔放的爱意。
我逃也似地离开,在江欣那语录中,原来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。
她肆无忌惮地挑衅我,只是可惜我只有一个月了。
那天,沈知理给我打了电话,「林婷抱歉,早上临时有事离开,看你睡得太熟就没跟你说。」
我划过手机上沈知理给江欣送花的一张张照片,直到沈知理说可以补偿我。
「那你陪我两天吧,补你欠我的。」
「好」
我跟沈知理约了时间,周末,他说他听我安排。
那一日,我带沈知理去做了手工,手工对戒,两枚对戒刻着我和他的名字。
去做了摩天轮,我吻住他,我们在最高点接吻了。
我吵着要他送我九百九十九朵玫瑰,他说我无理取闹,要那么多玫瑰没用。
「林婷,闹够了没。」
他最终还是没能送我,只是随意拿起一支花递到我面前。
那天,我和他做的事都是江欣朋友圈中,他跟江欣做的,我渴望能取代江欣。
却还是妄想,我苦笑着将那束独苗插进花瓶。
「沈知理,我们明天去看极光吧。」
沈知理却是斥责了一声。
「你疯了吗?极光什么时候看不是看,明天公司还有很多事。」
他已经拆穿了我的心思,沈知理夺门而出,更是警告我不要胡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