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期间木禾问过我,为什么这么拼,我说六年的相依为命,割舍不下。
哪怕陆齐寒三番五次地找机会和我吵架,我也从来没有和他红过脸。
可是这次他的白月光回来了。
我俩原本就剑拔弩张的关系更加没了回转的余地。
陆齐寒不在的几天,我没什么胃口,索性就不做饭了。
日子久了,胃病的毛病就复发了。
去医院的那天是我的生日,前一晚我给陆齐寒打了电话,挂了,又发了消息,被拉黑了。
我无奈的笑了笑,朝夕陪伴的六年到底是抵不过儿时的月光,人家可是陪伴了十多年。
况且陆齐寒现在也不记得那六年的事情了,我不怪他。
出了医院,拿着检验报告单,我觉得天旋地转。
这毛病明明早就抑制住了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恶化到晚期的呢?
我不知道,或许是陆齐寒恢复记忆后把我忘了的时候,也或许是陆齐寒搂着翘楚离开的那天。
距离陆齐寒离家已经过去了两周。
我有找过他,可他都不见我,除非我同意离婚。
我肉眼可见的日渐消瘦,期间木禾会时不时地过来照看我。
每次他来,都会强行拉开窗帘。
“这窗帘和窗户不能一直关着,空气不流通不好。”
我隔绝了外界的一切,木禾就像个家庭煮夫一样照顾着我的一切。
可我却似是行将就木,不是坐在电脑前刷着有关于陆齐寒的新闻,就是缩在沙发里抱着手机,看着以前我们的合照发呆。
这段时间陆齐寒接管了陆氏企业混的风生水起。
连带着他身边的翘楚也成为了聚光灯下的焦点。
郎才女貌,羡煞旁人。
看累了我就趴在桌上或者窝在沙发里睡觉,醒了继续看。
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哭干了,发涩的眼睛时不时的就会出现黑色双影,紧接着就是一阵晕头转向。
木禾不忍,犹豫后询问:
“要不要出去逛逛,旁边新开了一家不错的奶茶店。”
我没有拒绝,任由木禾拉着我,给我套了个外套带出了门。
阳光刺眼,我下意识躲避。
不一会儿就到了奶茶店门口。
抬头看去,是熟悉的名字。
当年我和陆齐寒一起打工的奶茶店也叫这个,是连锁的。
眼眶又酸又涩,我推了推墨镜走了过去。
木禾有些意外,一并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