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我也是盛世集团的首席策略官,是董事长傅啸安的义女。
我嫁给傅景深,成了傅家的儿媳。
强强联手,我们夫妻二人在金融界翻云覆雨,十年时间,将盛世集团的资产翻了十倍。
可我以为的商业伙伴、灵魂伴侣,却在我主导的跨国并购案成功发布会上,当众指控我盗用他已故白月光——白若溪的投资策略。
「苏清澜,你窃取了本该属于若溪的人生。」
我十年的心血、声誉、成就,被他一句话全盘抹去。
股东们对我冷眼相待,我被逼辞职,净身出户。
最终,在他和白家的联手构陷下,我因「非法挪用资金」的罪名被清盘,所有个人资产归零,凄凉地死在了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这场并购案的关键决策节点。
上一世,他就是在这个会议室里,为了他那个死去的白月光,第一次和我拍了桌子。
既然他这么想念那个女人,这么想为她「拨乱反正」,
那我这次,就成全他们。
「傅景深,」我看着他,眼底没有一丝温度,「这个项目,以及我名下所有的投资权限,我全部交出。」
我不等他反应,转身就走。
「对了,」走到门口,我停下脚步,回头冲他扯了下嘴角,「祝你和你的白月光,百年好合。」
傅景深愣在原地,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。
他追出会议室,脸上带着一丝惯有的傲慢和猜疑:「苏清澜,你又在玩什么把戏?」
我没理他,径直走向电梯。
电梯门开,里面站着一个穿着白裙子,画着淡妆,一副清纯无辜模样的女人。
白若溪。
呵,她也重生了。
上一世,傅景深告诉我,白若溪是在一次海外基金考察中意外身亡。
可现在,她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,眼神里带着藏不住的得意和挑衅。
我了然了。
上一世,是傅景深为了让我这个「替代品」彻底消失,亲手策划了白若溪的假死,然后将我打入地狱。
电梯门缓缓关上,隔绝了傅景深复杂的视线。
白若溪抱着一叠文件,看似无意地开口:「清澜姐,听说你要辞职了?景深他……他很难过。」
我看着电梯镜面里自己冷漠的脸,嗤笑一声。
「是吗?我怎么觉得,他高兴还来不及。」
白若溪的脸僵了一下,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:「清澜姐,你别误会,我和景深只是……」
「只是什么?只是商业伙伴,还是床上伙伴?」
我一句话,堵得她脸色青白交加。
我懒得再看她那副虚伪的嘴脸,直接按下了最近的楼层。
交接完工作,我就再也不用看到这对狗男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