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曲奖颁奖典礼,我凭一首《星尘》拿下年度最佳原创。
那是我的心血,是我写给宋景言的情书。
可他当着所有媒体的面,将我身边的位置,让给了他的“师妹”——白诗雅。
“若汐很有演唱天赋,”他揽着白诗雅,“但这首歌的词曲,其实是诗雅创作的。我们只是,一直在保护若汐的自尊心。”
全场哗然。
我成了窃取别人成果的小偷,一个只会唱歌的“工具人”。
后来,我病倒在医院,抑郁症吞噬了我。
我听见他们在病房外讨论,如何在我死后,瓜分我所有歌曲的版权。
“她到死,都这么好利用。”宋景言的轻笑声,是我听见的最后一句话。
血流尽了,心也死了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金曲奖前夕,正要与宋景言续签“卖身契”的那天。
办公桌上,放着两份合同。
一份是宋景言的“天星娱乐”,另一份,是投资圈新贵萧清远旗下“寰宇资本”的跨界邀约。
前世我毫不犹豫地选了宋景言。
这一次,我直接将他的合同撕得粉碎。
我的手指,径直指向角落里那份无人问津的邀约。
经纪人尖叫起来:“疯了!陈若汐你疯了?萧清远那就是个玩票的!出了名的花花公子!你放着宋制作人这条金大腿不抱,去趟那浑水?”
可我记得。
前世我被全网唾骂,众叛亲离时,只有这位“花花公子”,在记者面前失控地为我嘶吼。
“她的才华不容玷污!你们这群刽子手!”
他甚至不惜动用资本,与整个娱乐圈为敌。
这份情,我记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