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,霍景深把他“失忆”的白月光温如初带回了家。
我亲手为温如初熬的汤,被霍景深毫不留情地挥开,滚烫的汤汁溅了我满手,烫出刺目的红痕。
他眼底的心疼,却只给了温如初。
“苏晚音,如初胆子小,你别吓到她。”
后来,霍氏珠宝新品发布会,温如初戴着我设计的“初心”系列,被誉为“珠宝设计界最有灵气的新星”。
霍景深在台下为她鼓掌,那眼神里的温柔,是我从未见过的。
他明知道,那份设计稿是我耗费了整整三个月的心血。
他只是淡淡地说:“如初需要这个奖项来找回自信。晚音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?真让我失望。”
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在一场慈善拍卖会上。
我无意间听到温如初正和她的朋友打电话,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炫耀。
“失忆?我装的。霍景深那个蠢货,到现在还以为我是需要他拯救的小可怜。”
“苏晚音?呵,一个最好用的替身罢了,连我的喜好、说话的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。不过啊,她也只配给我当一辈子的影子。”
那一刻,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,像被扔进了冰窟。
原来我三年的婚姻,我所珍视的一切,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当晚,我异常平静地将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了霍景深面前。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三年后,我成了偏远山区一家文史馆的文物修复师。
霍景深带着温如初找到我时,他眼里的怜悯,就像在看一只摇尾乞怜的流浪狗。
“苏晚音,跟我回去。别赌气了。”
他不知道,我身边早就有了一个能将整个世界都捧到我面前的人。
他姓江,名慕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