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申请调岗到偏远地区,全院哗然。
唯独我那凭“共情式疗法”火遍全网的天才师妹慌了神。
在院方为她举办的庆功会上,她当众失态:
“我能有今天全靠师姐的引导,求求大家,帮我找到她,心理医学界不能没有她。”
我冷笑一声,关掉了直播。
只因上一世,我本是市立医院最年轻的心理科主任,可我呕心沥血研究出的治疗方案,总会被刚进私立医院的她抢先发表。
几次下来,同行嘲讽我江郎才尽,患者质疑我医德败坏。
为了证明自己,我通宵三个月,终于为一个重度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患者找到了突破性疗法。带团队赶去干预时,却得知患者已被她“治愈”出院。
她一跃成为媒体追捧的“天才神医”。
而我,却因被她暗示“急功近利、用药失误”,被推上风口浪尖,最终在舆论和内部调查的双重重压下,抑郁症复发,从医院天台一跃而下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那场关键治疗的当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