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安的朋友都说,他和我分手是及时止损。
一位前途无量的金融圈新贵,怎么能被我这种坐过牢的女人拖累。
就算他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,第一反应也是问旁边的新欢,看戏看得开不开心。
所以,当我拿着一份三流投资公司的入职合同,去做数据录入员时,人事经理那副见了鬼的表情,我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“沈清络?华尔街那个‘数字女神’?”
我低下头,将简历抚平,很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们说的没错。
我确实是那个曾经的沈清络,但现在,我背着内幕交易的罪名,蹲了两年大牢,刚刚刑满释放。
他们以为我完了。
他们不知道,这两年牢,我不是在忏悔。
我是在磨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