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那场决定所有医学生命运的联合实习考核中,被全院奉为“女神”的苏晚晴,主动揽下了我们小组的手术方案整合工作。
我,作为学习委员和方案的初稿人,当即表示反对。
结果,一直敬重的师兄顾景行却皱起了眉:
“清雅,你又在针对晚晴。”
我没理他,在提交最终方案前,逐字逐句地检查,确保万无一失。
可考核当天,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突发恶性高热,那是我们方案中一种麻醉剂的罕见副作用。
苏晚晴当场崩溃,哭着说是我故意删掉了备用方案,才导致了事故。
顾景行一巴掌甩在我脸上,将我推出了手术室。
“就你也配当医生?”
全宿舍的同学,将手术室的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。
他们用着我提供的备用方案,力挽狂澜,所有人都拿到了优秀。
只有我,被记大过,取消了实习资格。
我拼死重考,费尽千辛万苦拿到医师资格证,却被顾景行和苏晚晴联手用一份伪造的医疗记录再次陷害。
绝望的病人家属将一整瓶浓硫酸泼在了我的脸上。
剧痛中,我看见顾景行下意识将苏晚晴死死护在怀里,我的同学们,冷漠地站在一旁。
最后冲进病房的,是我的父母,他们哭喊着抱住面目全非的我,也被腐蚀性的液体活活烧死。
再睁眼,我看着面前信誓旦旦的苏晚晴,微笑了一下。
然后,将我那份藏着致命陷阱的初版手术方案,直接通过邮件发给了她。
唯独,将我自己的名字,从作者栏里删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