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汐又来了。
她挽着我前未婚夫陆泽的手,身后跟着一群曾经围着我转的富太太,
我穿着销售员的制服,胸前的名牌上印着两个字:清辞。
“清辞,把我上周订的那条‘星河之泪’项链包起来。”
“清辞”两个字咬得很重,尾音拖长,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。
我面无表情地从柜台里取出那个丝绒盒子。
打开。
那条项链静静地躺在里面,钻石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疼。
那是我爷爷留下的设计稿,是苏家压箱底的宝贝,本该是我的嫁妆。
现在,它成了白若汐这位新锐“天才设计师”的成名作,挂在她的脖子上,让她风光无限,也让她取代我,成了陆家的准儿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