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山区飞出的金凤凰,是人人艳羡的霍太太。
结婚纪念日,霍景深亲自为我戴上名为“唯一”的千万珠宝,附在我耳边说:“清浅,这三年,委屈你了。”
我以为是我多年的付出终于等来了回应。
直到我无意中,撞见他与他白月光的医生之间的谈话。
“霍总,苏小姐的身体已经等不了了,您真的决定……用您太太的肾?”
“只要能救晚晴,一切都值得。”
霍景深的声音,冷得像手术刀。
“可是……霍太太是您法律上的妻子,强制摘取器官是犯法的。”
男人轻笑一声,语气里是淬了冰的傲慢。
“法律?在安城,我就是法律。”
“娶她,就是为了这一天。她家里拿了我五百万,她哥哥现在还躺在我的医院里。你觉得,她有说‘不’的资格吗?”
“她不过是个替身,一个活的器官储存器。知道自己的用处,是她唯一的价值。”
原来,我三年的婚姻,我以为感天动地的爱情,不过是一场为取我肾脏而设下的精心骗局。
原来,我不是灰姑娘,我只是被圈养的牲畜。
既然如此,这场独角戏,该落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