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学奖投稿截止前一天,社长林诗雨生日。 她提议,文学社全体成员去她家别墅开派对,顺便“交流终稿,互相成就”。 我们系的文学天才们,居然全票通过。 上一世,我是副社长,拦下了这看似美好的提议,我说投稿前夜应该静心打磨,过度交流会扰乱个人文思。 换来林诗雨受伤的眼神:“青澜,你又在防着我。” 社员们冷笑:“江青澜就这德行,仗着自己是真才实学,生怕我们学了她的皮毛。” 我不顾他们的冷嘲热讽,几乎是哀求他们别把心血之作轻易示人。 甚至挨个私信,提醒他们文学创作的独立性,第二天又顶着压力早早在截稿系统前守着,一一确认大家的作品都安全提交。 那一届文学奖,我们社团大获全胜。 可就在颁奖典礼那天,传来噩耗——林诗雨的那篇金奖作品,被爆出核心诡计和我的旧作高度雷同。 得知此事后,林诗雨疯了。 她联合了整个文学社,将我推上风口浪尖,我瞬间身败名裂。 当评委会问话时,他们集体作伪证: “是江青澜嫉妒诗雨的才华,故意在赛前用旧作误导她,还把自己的核心想法硬塞给她,就为了今天陷害她抄袭。” “她心理太阴暗了,自己拿不到金奖,就要毁掉我们社团最有希望的新星。” 我那些出于友情的探讨记录,和系统里仅仅晚于她几分钟的提交时间,也成了他们口中“处心积虑”的铁证。 我被网暴,疯狂的“文学卫士”人肉出我的家庭住址,用油漆在我家门上写满了“无耻文贼”,我父母在邻里的指指点点中抬不起头,终日以泪洗面。 林诗雨就住在我家对门,听着我爸妈夜夜的叹息,只是拉上窗帘,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着她获奖后的风光日常,配文:“清者自清。” 死后我才知道,这一切是她和她的金主慕辰轩一手策划。 重活一世,当林诗雨挽着知名编辑慕辰轩的手,娇笑着宣布“今晚来我家别墅开稿件交流派对”时—— 我合上稿本,转身就走。 这一次,他们爱怎么演就怎么演。 我再也不会去干涉他们的命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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